晚些时候,时荔心虚地把络子递给殷夏。
“夏夏,这个络子……”
殷夏远比时荔想象得更了解自己的蠢弟弟。
扫了一眼络子,直接抬眼瞥向不远处假装没注意这边的殷沛,毫不客气地冷笑。
“殷二狗,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再显然不过,殷夏一眼就看出络子出自谁手。
时荔尴尬地摸了摸耳朵。
“等下次我再买丝线重新打一个,这个……”
“没事,我就戴这个。”
殷夏没想让时荔为难,直接拿过络子佩在腰间,然后又朝着殷沛的方向嗤笑一声。
“殷二狗,等你以后和小荔枝有了孩子,我就把这个络子当满月礼送给他,还要告诉他这个络子是谁打的。”
时荔:……
感觉被误伤了,什么孩子不孩子啊。
她还是个孩子啊啊啊!
殷沛:……
他得在时荔给别人打络子和自己被未来的孩子嘲笑间,做出一个选择。
殷夏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殷沛默默地捏了捏手指。
罢了,实在不行,以后生了孩子就带时荔和孩子离殷夏远点儿,不让她有机会见到孩子就完了。
荔荔亲手打的络子,只有他能戴。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时荔看着默不作声的姐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心里剩下的唯一一条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