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两个弟子想得还能远一点儿,并不想得罪殷霄,只想把时荔带走。
见她答应,微微一笑。
“如此,随我来。”
说着,转身御剑。
时荔看着那把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长剑,艰难地藏起眼底的嫌弃,默默站了上去。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好的翼鸟和翼马哪个不比这把破剑好!
与此同时。
另一把屠魔千万的寒剑,终于收归剑鞘。
殷霄在旁边也净化了最后一个还有点儿救的魔,见殷沛转身要走,奇怪地蹙眉。
总觉得他今天出手格外利落,好像很着急似的。
莫不是……
殷霄想到留在家里的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的雪人堆得怎么样了。
这么一想,她也很着急想快点儿回去看看。
两人都不会想到,回去以后只看见一个坐在雪地里默默流泪的殷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