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缓缓上升,柔和的光落在时荔密密的眼睫上。
她回过神,直接拿起玉米饼咬了一口。
“你们别瞎说啊,天才的理解肯定和我们不一样,万一他没那个意思,我挑明不是打草惊蛇吗?”
【呵呵,如果你的脸不那么红~】
【如果你的笑容不那么刺眼~】
【如果……算了,主播爱咋咋地吧!】
时荔没有继续说话,余光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颀长身影,慢慢咀嚼着玉米饼。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玉米饼原来这么甜呢?
时荔和司屿带着读作“拖油瓶”,写作“全能保镖”的薛塘来到病房。
阳光撒满整个房间,奶奶靠着枕头半坐在病床上,脸上挂着柔和的笑。
祖父穿着整齐考究的衬衫,戴着眼镜,坐在床边正在朗读一本散文。
声音经过岁月的沉定,沧桑又温柔。
美好得让人不忍打扰。
时荔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默默垂了下去。
一直等到祖父读完一篇散文,她才敲了敲半开的门,放轻脚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