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时荔的心脏一瞬间揪紧了。
当然,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孙坚尘,生怕梁上忽然挥出一道剑光把他噶了。
但好像某人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直接动手。
时荔稳了稳心神,佯作不懂地看着孙坚尘,“所以,孙副将的意思是……”
“郡主如若不介意,末将愿为郡主与犬子主婚。”
孙副将危!
时荔的脸直接僵了,生怕他再说下去闹出人命,急匆匆打断,“孙副将,这件事情,你让我想一想。”
孙坚尘还以为时荔故作矜持,一脸“老臣都懂”的表情。
“如此,末将先退下。”
时荔:……你懂什么?你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了!你造不造啊!
打发走了不怕死的孙家父子,时荔又耐心地把芙锦也支开,然后疑惑地看向梁上。
“玄屹?”她丝毫看不出上面有人。
但是随即眼前一花,玄屹就那样凭空出现在面前。
绝色靡丽的脸上,浮荡着浅薄的笑,像月下幽幽盛开的荼蘼,惊心动魄的美丽。
时荔缓缓松了一口气,玄屹还在这儿就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