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我怎么办?”肖卫革怒气冲冲,“以前你们怎么处置流氓犯的,照着办就是了!”
“这种城里来的女知青,不懂得洁身自爱,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甚至还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应该狠狠的教训!”
小主,
“明白!”周建强哆嗦了一下。
秘书小卢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许白鹿。
真要遵照肖卫革的指示执行,那么许白鹿就有苦头吃了。
没过多久。
许白鹿就被捆绑起来,她的颈上挂着一块黑牌。
黑牌上写着“流氓犯”三个大字。
甚至,胸前还挂上了一双破烂的胶鞋。
她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民兵。
不但如此,公社还派出了一辆卡车,让许白鹿和两个女民兵站在翻斗上,沿着乡间的土路,开往各个生产队。
头顶着烈日,颈上用铁丝挂着沉重的牌子。
还要迎接围观群众的唾弃和谩骂。
甚至,还有社员往她身上扔烂菜叶,扔土坷垃。
这样的情况,让许白鹿感觉极度的屈辱。
她甚至想挣脱女民兵的看守,一头扎进路边的鱼塘里面自尽。
“许知青被当成破鞋游街示众啦!!”
这样的消息,在全公社传播得飞快。
周春明并不知情。
还是乡邮员孙卫国骑着二八大杠,跑来告诉他。
“春明!出大事了!”孙卫国激动道,“许知青颈上挂着破鞋和黑牌游街示众!很快就要到镇子上来!”
“什么?有这种事?”周春明愣住了。
现如今,很少有这种状况发生。
挂黑牌游街那都是老黄历了。
还挂上破鞋,那就更令人难堪。
“没错!”孙卫国说道,“我去知青点,想给她送一份省城来的电报,是其他知青告诉我的!刚才路过几个生产队,乡亲们也都在议论!”
说话的同时,孙卫国从包里拿出一份电报,冲着他晃了晃。
见状,周春明精神一振。
既然是这样,貌似是真的。
如此难得的时刻,肯定得给许知青留个纪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