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寻思一会儿再问问付老具体的事情，面上丝毫不露，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付老一行人在旁边笑得很欣慰。

这算是妖修和人修之间签的第一个合同，有那么一点纪念意义吧。

吃完饭后，不顾凌度的挽留，洞庭君带着老婆孩子乘坐传送阵返回龙宫，只留下拜了师的两个子女。

让徒弟们都下去玩，只剩下凌度和付老的时候，凌度才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所以咱们和那个洞庭君谈判的情况如何？”

付老笑得很得意：“要我说啊，这些龙族还是没有人类聪明，稍微多说一点，就被绕进我们的逻辑里了。我们初步指定的条约是，妖修可以正常行走在人间，但是必须遵守我们新制定的针对异能者和修仙者的法律法规，若有违反，要么罚钱，要么关起来挖矿劳改。并且他们没有共治权，但是我们也承诺，他们提出的意见，如果是合理的，我们都会认真考虑。华国希望在灵气复苏的现在，每一个种族都能和平共处，共同发展，而不是人修独树一帜，这样肯定会遭到天道的针对。

鹤立鸡群没什么好的，百花齐放才是我们想看到的画面。”

凌度点头，华国还是那个华国，经历过这么多玄幻的事情之后，初心还是没变。

“那这感觉完全没有对妖修有利的条约啊？”凌度还是提出了这个疑问。

付老轻描淡写地说：“当然，我们也不能完全不给他们好处，我们承诺，现在华国领土上的灵脉灵矿，如果是人族发现的，那要么归属人族自己，要么归属华国官方，但是若是妖修发现的，那就归属他们一边。龙族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当妖修的老大，让发现灵脉的妖修给他们上供，他们提供一点庇护。”

凌度眼睛转了转：“虽然妖修们对灵气敏感，但是人类这边可有许多探测机器，并且人为了发财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说在人修疯狂的探索下，妖修还能不能抢到灵脉，能抢到几条灵脉都是未知数，如果人修把华夏境内的灵脉都探索了，妖修那边也只能自认倒霉，相当于空头支票。”

付老挑了挑眉：“我们还商量了一个事情，妖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