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笑而不语。
周大少爷也上来帮曾公子说话:“这位是曾家少爷,它的父亲和我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所以他是我嫡亲的表哥,我周某以人头担保,他可信。”
曾公子也说:“曾某在姑姑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婺城有一股特别奇怪的势力了,曾某只想为姑姑报仇,这才让酒楼收集消息。”
“行吧,”凌度无所谓地说,“地上的人你们带走,你留下。”
门外有人赶快把地上的人拖走了,曾公子也坐在桌子旁边,开口:“你们讨论的事情,曾某也可以听?”
“没什么不能听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萧朗笑道。
曾公子认识萧朗,表弟身边的小厮,平时不咋起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背景。
“那我继续说了,”凌度把话题拉回正轨,“我家的梅姨娘,周家的周夫人,阮家的阮夫人,这三人都是趁着主母怀孕的时候爬床的,然后逐渐代替主母的位置,根据我的调查,这三人出自同一个邪教——白莲楼,代号分别为天枢、玉衡和摇光。”
周大少爷和曾公子反应很快:“那剩下的四个人在哪?”
凌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讲:“她们三人还都有同一个行为,每逢初一十五要去城西的无名寺庙上香,那个寺庙就是她们白莲楼的据点之一。”
“那个寺庙我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靠近的人都会不舒服,这是我酒楼的客人谈论过的。”曾公子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