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益元君对自己徒弟得到了什么机缘没有探究的想法，只是确认这个“机缘”对自己的徒弟没有坏的影响后，就放在一边了。

倒是凌度有点东西想问：“师父，你曾经遇到过那种资源很丰富的小洞天吗？”

明益元君点头：“当然了，只不过那都是末法时代以前的事情了，好多修仙大能的传承，末法时代来临之后，这些传承要么没落了，要么由于灵力失效，洞府被人破坏了。总之现在可少了。”

“不过嘛，还好现在又灵气复苏了。当时海底地震的时候，我正在崇苍山上，思考着自己这一辈子是不是就没法更进一步了，天地之间没了灵气，让我们这些已经尝过修真带来好处的修真者多不甘心啊，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寿命一点点流逝，身边的道友含恨而终。”

这些都是凌度原身出生之前的事情，原身200多岁，而灵气复苏是300年前的事情，所以有好多连凌度原身都不知道的内情。

“被破坏了啊...”凌度有点感叹，这个操作好像似曾相识，还有很多名胜古迹也在特殊时期被破坏了，尤其是带有宗教性质的场所，被破坏得最为严重。

“师父，那没有灵气的时候和有灵气时候，你身体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凌度闲聊一般发问。

“没有灵气的时候，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很渴，整个人像窒息了一样，虽然你知道呼吸的空气并没有消失，但总有一种憋闷感，身体也变得沉重。倒不是说身体里的灵气就没有了，只是我要节约着用啊，我得维持我身体的基本所需。”

说到这里，明益元君笑了笑，才继续说：“那个时候没有灵气，就只能使用灵石，还好维持袖里乾坤花费的灵气量不大，灵石一直在里面存放着，灵气没有外泄，了用掉了我不少存货呢。当时我很绝望，以为灵石用完了，我的修仙之路也就到头了。没想到啊，一个地震，把灵气震复苏了。”

“所以不是师父不疼你，不想给你多多的灵石任你挥霍，主要是那个时期我都花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些灵石还是灵气复苏之后再去找的。”

“还好我当时舍得花灵石维持境界，现在才能成为这所谓的修真界第一人，不然我估计现在也还在化神期不上不下呢。”

难得明益元君说了以前的事情，凌度认真听着，听完之后还不忘发表意见：“怪不得师父你比掌门师叔，左右长老看起来都年轻多了。”

明益元君斜睨了凌度一眼：“玄晖你记住，修真之人，外貌是最不应该在意的东西。”

“那还有那么多人花重金求驻颜丹...”凌度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