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一边跳下擂台，还一边摇了摇头：“有施法前摇的法术攻击就是不行，太浪费时间了，有这时间我几十刀都挥出去了。”

呱呱笑了笑说：“在你看来那是施法前摇，指不定别人是在和自己信仰的神沟通，内容就是什么‘尊敬的神啊，请您帮我赐下一道攻击，位置是孔奎加魔法学院室外训练场的擂台上，目标是对面这个叫凌度的女生，麻烦你了’。”

“这是我从未设想过的过的方式，不过你说得有道理，就算是那些道士，在使用俘虏之前，不也得说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吗？相当于也是在和神明沟通了。”凌度把新亭侯插回背上的刀鞘，摸了摸下巴。

走回到捏奥哈因跟前，凌度突然又想起什么，和呱呱继续讨论：“对，难怪不得魔法学徒的施法前摇长，而大魔法师几乎就没什么施法前摇，我之前一直以为是熟练度的原因，现在想来，可能是魔法学徒和神明还不熟悉，难免沟通就要多花一点时间，而大魔法师已经和神明沟通过很多次了，估计他的咒语就变成‘老规矩，对面这人’，这一下简化了一大半，施法能不快么？”

话还没说完，凌度自己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捏奥哈因听着后面自己得意弟子像鸭子般的笑声，有点疑惑，转头问道：“怎么，赢了那个黑暗魔法派的学徒就这么高兴吗？”

凌度摆摆手说不是，然后把自己关于那个女生施法前摇的猜测说了一下，接着问大魔法师的施法前摇短是不是因为沟通神明的时候不用那么多敬语了。

“哈哈，”捏奥哈因也被逗笑了，“我施法没有前摇所以我不知道，最多就是凝聚一下周围环境中的火元素需要花点时间，但是像他们召唤系的，估计是要和神明沟通，你提出的问题很有趣，下次我去和召唤系的大魔法师打听一下是不是这样。”

捏奥哈因顿了顿又说：“每次见他们念咒语，我还觉得满神秘的，不像自己，撸起袖子就上了，我还以为那是一种神秘仪式，结果像你这样一解释，我就觉得，嗯，没那么神秘了，甚至有点，呆？”

凌度懂捏奥哈因的意思，如果他是现代人，估计会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滤镜碎了”，或者是三个字“祛魅了”，通俗意义上来讲就是指对于科学和知识的神秘性、神圣性、魅惑力的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