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微微一笑:“楚姐姐,我们不是商量好让他试试赌场的规则吗?看看作弊之后会怎么样。”
楚晗眼神一亮,带着“可以搞事吗”的兴奋笑容:“你有招?”
“看我的吧。”
凌度让吉吉贴上隐身符,从旁边空余的牌桌上抽了一张牌,然后跑到严沉恩面前,轻轻一扔,装作这个牌是从严沉恩的袖子里掉出来的样子。
赌狗什么不尖,就是眼睛尖,同桌的人和旁边围观的人几乎是一瞬间就闹了起来:“小子,你作弊是吧?”
严沉恩还没反应过来:“我哪作弊了?”
荷官看场上的气氛不对,悄悄按了牌桌下面的红色按钮叫安保。
对面的大哥是个脾气爆的,直接上前揪住严沉恩的领子,把那张掉在地上的牌往严沉恩的脸上一扔:“你还不承认,我们看着这张牌从你袖子里掉出来的。”
“不可能,这是诬蔑!”严沉恩梗着脖子说。
大哥忍不住了,差点一拳打在严沉恩脸上,还是被旁边围观的人拉住了:“犯不着,大哥,让他赢了多少全部吐出来就行了。”
大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把拳头放下了,手一松,严沉恩整个人掉在地上。
“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作弊!”严沉恩大喊,平时儒雅的劲儿也没了。
旁边的人不屑一顾:“你赢了多少钱你不知道?而且这么多双眼睛,都是看着那张牌从你的袖口里掉出来的。要不是你牌放得不稳,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严沉恩现在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关键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手气特别好,赢了100多万筹码了。
这时候安保人员上来了,先把围观的群众疏散开,隔离出一个真空地带,然后把三个当事人拉出来,问:“为什么闹哄哄的?”
牌桌上的两人开始大声控诉严沉恩作弊,他手气多么多么好,已经赢了100多万了,基本没输过。
严沉恩大声辩解:“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牌!”
旁边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说自己看见了一张牌从严沉恩的袖子里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