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鸿博兴奋地说:“哈哈,我之前囤了一点汽油,在隐身状态下往罂/粟田里一泼,再用火柴一点,轰一声,整片花海都燃起来了,不知道吸入那烟上瘾不,现在我还有点抓心挠肝的。”
缪翰池不确定地说:“应该有瘾吧,毕竟那罂/粟汁液可能会变成蒸汽。不过我们这是上风口,应该没多大影响。”
阙语柔看见大家讨论完了罂/粟田的事情,也开口说:“我们去烧女婴塔了,但是女婴塔是烧不坏的,里面都是白骨也没什么好烧的,于是我们只是在女婴塔外面点了一堆火,把外墙熏黑了罢了。”
众人都点点头,女婴塔都是用石头砖头搭起来的,也没什么其他易燃物,点不燃很正常。
接下来是凌度的重头戏,虽然厉霜霜已经在临时会话里文字直播了,但是大家还是愿意听凌度再讲一遍。
“我们去铁栓家,那里面果然有个被用铁链绑住脖子的女人,从她嘴里我们知道好像这个村子里7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女婴一生下来全部自生自灭,且没有男婴出生。”
“但是具体什么事情,这个女人也不清楚,她只是被拐来的大学生,这村子里很多家里都还有被拐来的人,看见那些身体有残缺的女人基本就是了。”
凌度正说着,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哭嚎声:“老婆啊,老婆,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接着院子门口吵吵嚷嚷的,“让我进去!肯定是这群外来人害死了我的老婆,我要杀了他们。”
旁边是各种劝解的声音。
铁门从外面打开,大家走到大厅里,发现哭号的是铁栓,他涕泗横流,好像经历了极大的悲痛,被人半抱着拉着,对着凌度等人张牙舞爪。
凌度只觉得这一幕诡异又荒诞,还有点黑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