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生整个人都是挂在夏油杰身上的，夏油杰在屋子转到哪他就跟着挪到哪儿，连眼睛都不睁开。

夏油杰将他扶正，然后往他手里塞牙刷，他就仿佛没有意识一样接过。

“刷牙。”

刷刷刷。

“漱口。”夏油杰将杯子塞他手里。

呼噜噜，tui。

瞳生迷迷瞪瞪地按照他的话机械地动作。

“洗脸。”

瞳生接了一把凉水往脸上一扑，突然就被冰的清醒了。他看看周围，有点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起床的来着……”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连自己什么时候起床都反应不过来啊？！”来看热闹的五条悟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要笑死了。

“……你在笑什么？”瞳生一脸嫌弃，他转头问夏油杰“他终于脑子烧坏了吗？”

五条悟向瞳生做出了国际友好手势。

瞳生拒绝接受并表示反弹。

五条悟表示反弹无效。

瞳生用两只手对五条悟做出国际友好手势。

五条悟表示自己有无下限。

“说不定呢？”夏油杰耸耸肩拉开两个快打起来的猫，揉揉瞳生的头发柔声说“快点收拾一下，硝子在外面等着呢。”

瞳生点点头，冲五条悟做鬼脸。

夏油杰直接用胳膊锁住五条悟的脖子无视他的挣扎将他拖了出去。

瞳生微笑向五条悟摆摆手，然后转身用手撑着洗漱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本来就乱的炸毛的头发被夏油杰一揉现在更炸了，眼睛下有淡淡的乌青，眼也有点肿。瞳生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水直接往脸上扑，然后用沾着水的手将前额被打湿的头发捋上去。

他甩甩手，从放在洗漱台上面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晃晃悠悠地从洗漱间走出去。

夏油杰和五条悟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硝子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在看手机，手上在打字，似乎是在回信息，看见他过来向他挥挥手。

瞳生走到硝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迎面飞过来一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