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乐呵呵的玩着打火机,听着他俩无厘头的对话,估计他也能听懂。
他的打火机带着火焰在他手指之间快速翻转,那火焰就像听话的精灵,在他手指上跳跃,非常有意思。
我出声道“你们早来了?魏尘还没到吗。”
他们这才发现我到了,老杨见我来了就放开了那老头说
“你怎么才到,魏小哥早到了,他第一个到,去周围看情况了,我们昨天也到了,你不在无聊的很,我都找大爷聊天了。”
那老头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自己去忙了,估计是觉得这玩意终于肯放他一条生路了。
我把包放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才说
“那是你找不到妹子,这里但凡有个老板娘,你都不至于惦记我。”
老杨啧了一声“要不说咱俩是发小呢,还是你懂我。”
帅哥笑着说“那老头也懂你,是你不懂那老头。”
老杨就让他一边去。
正扯着,魏尘就进来了,虽然他还是那副样子,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不太对劲。
这附近,他大概来过,越靠近魏肆那里,他的内心波动也许就会越大。
我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没有问其他的。
他接过以后默默的坐在那喝水,喝了一口以后,就在那看着杯子发呆了,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过往。
他在十五岁那年就走出了那座山,但也许,他从未真的走出过那里。
他的遭遇,肯定跟其他人不同,因为白毛并没有如此,而且还跟随着魏肆,说明魏肆对白毛其实还不错。
我不知道魏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也不知道他那十五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就好像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不过人虽出来了,灵魂却好像被禁锢了。
老杨跟帅哥见他那样,也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老杨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安慰安慰他,我摇了摇头,这种情况,语言上的安慰没有任何用处。
小主,
我起身去厨房,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里的厨房是在另外一栋小房子里。
那个老头正在洗锅子,我走过去问有没有甜玉米,那老头说这个季节,玉米杆都烧成灰撒地里了,怎么会有甜玉米。
我又问哪里有菜市场,他说他们这里偏,有甜玉米的菜市场,估计得去三十公里外的城区。
我反正是开车来的,来回也就六十公里,我给他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去去就回,魏尘就交给他们了。
帅哥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