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办法，我可以去虚数之树那里捞一下看看卡莲的意识还在不在，实在不行还可以把过去时间线，将死的卡莲意识收集起来，重新放回现在世界这个卡莲的身体里”

意识消散后很多部分都会化作养料回归虚数之树，所以琪亚娜想去碰碰运气。

至于第二种方法，只要自己做的够隐蔽，就没人能发现她，也就不会产生多余的世界线。

其实琪亚娜可以用意识的权能捏造出一个卡莲的意识，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卡莲，不说以奥托对卡莲的嗅觉肯定能察觉出不对，就算是她自己的性格，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说起卡莲的意识，琪亚娜想起来了，天命的数据库中有一段隐藏的资料，里面的卡莲好像并不是ai那么简单，更像是一个有着自我的意识，这或许是卡莲的一丝意识驻留在了那片数据库中。

还有八重樱的圣痕空间中，貌似也有着卡莲的一丝意识体存在？

奥托皱眉思考，不禁想到，难道终焉的权限真的有这么大吗？甚至可以跟虚数之树抢资源？

毕竟关于终焉的资料少之又少，他也不清楚权能究竟是什么，就连前文明文献都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了。

“琪亚娜所说的基本属实，如果是我的话，仅仅只会给出你一个答案，通过接触树，来创造一条新的世界线，与我相比，琪亚娜的权限明显更大一些”

17号解除了量子态像个幽灵似得出现在沙发后面。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

“普罗米修斯0017，也就是你们正常认知中崩坏的神明，崩坏意志”

听了琪亚娜的解释，奥托了然，看样子并没有多少震惊，只是没想到崩坏意志竟然是这副姿态，而且...普罗米修斯，他好像在前文明的文献中看到过相关记载，是前文明的智慧结晶，人工智能，没想到竟然是崩坏意志...前文明的科学家，恐怖如斯！

这时，奥托怀里的虚空万藏窜了出来，变成了幼年奥托的模样，皱着眉看着17号。

“17号，你怎么出来了，没有你的操控，崩坏会变得无序，不可控”

“0号吗，关于这点你不用担心，把我捞出来的琪亚娜会解决一切，她的体量，超过了‘茧’”

虚空万藏明显不是很相信17号的说辞，就算是终焉，也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