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写了几个字:“这是地点。”

“……好。”

交代完了这些，白泽又来到了朱雀所在的地方，后者看到他有些意外:“你回来的时间比我预料的更早。”

白泽笑道:“找的帮手多一些罢了。莫超的那具分身已经被我灭掉了，虽然不是最强的那具，但也算得上第二第三了，他的本体也受到反噬。我的那些动作加起来，他没个两三百年应该是恢复不过来。”

朱雀白了他一眼:“你也亏损很严重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幻术。”

“……”白泽苦笑一声，他这具身体微微一晃消失不见，真身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脸色苍白，眸光黯淡，衣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朱雀惊叫一声，赶紧蹲下身扶住白泽，并往其体内输送灵力。

“经脉寸断？！你……”

朱雀又震惊又生气，“你不是说过你心里有数吗！”

白泽无力的挤出一道笑容，“当然……有数。我……本是祥瑞之兽，背负太多杀孽，就会有代价。”

他还能撑到现在，全靠雀神山的生灵对他的信仰之力，来对抗天谴反噬。

一道灵体从白泽身体上走出来，那是他的灵魂。一枚绿色的珠子从白泽的身体中飞出，他的灵魂张嘴一吸，吞下珠子后的灵魂凝实生动了不少，不再那么泛灰。

“这具身体用不了了。”

白泽长叹一口气，“还好有椿树的草木之心撑着。”

他拿出一个藤编的小人，像是很用力的按进自己的体内。道道白色流光在其体表滑过，现在的白泽和刚刚的他别无二致。

“好多了。”

他笑了笑，抬手将地上那具肉身泯灭，眼睛中看不出其他的情绪，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而不是自己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