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于飞的儿子,竟然干起了这小小的叠码仔。”
“住在这么差的房间。”
她笑着环顾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的确,我父亲曾经是澳门顶尖的人物。
而这个房间,只不过是这家赌场配套酒店的一间普间。
我跟我所有的手下住的都是这样的房间。
我闻言一笑,道:“你认错人了。”
“我不是于飞的儿子。”
“我的父亲是周海权!”
一个谎言就要说到底。
我不得不承认我跟于飞有关联,但有关联的又不止于飞的儿子一人。
可谁知,何音竟然拿出了一个药瓶子。
笑着看向我问道:“难道说,鬼手周海权的儿子也得了慢性白粒吗?”
说着,她轻笑一声,将那药瓶子扔给了我,道:“这也不是什么传染病!”
我顿时一愣!
接过了她扔来的药瓶子。
没错,这并不是什么传染病,而且也不是什么十分常见的病。
但我得病在五年前,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