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治是除了马崇义以外的二把手,不过因为马崇义的压制下,他并不出名。
不过他在宫中的名头还是很响亮的,他折磨人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手中掌握着东厂这一凶器。
此刻的东厂地牢中,魏治坐在下面小太监搬来的雕花木椅,脸色阴沉无比,手中的佛珠转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魏治并未起身,只依旧垂眸沉思着。
“人呢?东西呢?”
马崇义的声音在魏治的身后响起,魏治站起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一丝好肉的人。
“诺,在那儿”他站起身,盘佛珠的手停下,拍了拍手,旁边有小太监将一沓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中。
魏治转头将东西递给马崇义,马崇义正准备接,他却眯着眼睛,快速的撤了回去。
马崇义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声音中带着警告的意思:“魏治!!!”
魏治微微一笑,颇有几分超脱世俗的意外,“急什么呢,马总管,这一次可算是你欠了我一次,以后可是要还的。”
马崇义冷冷看着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我们都是陛下的人,都是为了陛下办事……”
魏治十分赞同的点着头,却没有丝毫要把东西给马崇义的意思。
马崇义心中气恼,这魏治近些年是越来越嚣张了,要不是此事关乎着天子的性命与前朝往事,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被动?
他按耐住性子,“行了,杂家记住了,把东西给我!”
马崇义是不屑于说谎话哄骗他人的,当然这之中得排除掉几位主子。
魏治与他共事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性子,痛快的将东西交给马崇义,他再次盘起佛珠,口中振振有词的感叹着。
“马总管你随意,杂家呢信佛,见不得血腥,就先走了……”
说着,他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低低念着佛经盘着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