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个场景的人都说:“他死了,为了一个美丽的胭脂粉盒。”即使说的人也说不清楚,他的离去是为了什么。
此时,还是那些人奔去了她的卧房,也看到了落在墙角的一只景泰蓝圆盒。他们拣起了那只景泰蓝圆盒,闻到圆盒散发着细腻地清香味,也看到了蝴蝶的旁边写着“胭脂缘”。可是,他们不知道,他和她的名字刻在这三个字的旁边,圈住了这三个字。
相传,他们认识的那一天,她站在河边,脸上晕着两贴羞红,就像红胭脂一样的明艳。
梁博文读到这里,故事也结束了。她仿佛又听到吴玉涵大叫着:“妈妈,快来。”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也有了很惊讶的神情。梁家慧听到她的呼喊声,随后走进了卧室。
梁博文听到她出声以后,就从座椅上起身,走出了卧室。这时,将家慧走过了她的身旁,说着:“玉涵,有什么事么?这么晚了,还大呼小叫的。”说着,走到了床前。吴玉涵话音略高地说:“妈,我姐给我讲了一个黑色文学故事。”本真地一面全露了出来,只是想知道梁博文在想什么。
梁家慧坐到了床边,看着洗完手脸进门的梁博文,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们又在讲什么故事呀?”刚才看过了书桌上的记事簿,空白的纸张上没有一个字。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有点惊悚的一个故事,是我做梦梦到的。玉涵又说是黑色文学,是么?”把穿的外套脱了下来。吴玉涵也附和着说:“妈妈,怎么了?我们只是随意讲个故事,打发时间的。您也还没听到,怎么也有了看画的样子呢!妈,姐的故事一般,我不应该喊您。”抬手扶住了梁家慧的胳膊,也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胳膊。梁家慧嗔声地说着:“玉涵,你大晚上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真是的,一个故事听得一惊一乍的。”嗔怪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吴玉涵看着梁博文,听到梁博文说着:“姑姑,晚安!”关起了卧室的门。吴玉涵话音轻柔地说:“姐,您还有故事么?我还想听您讲故事呢!”小心翼翼地把拿着的书,放到了床头柜上。她随后说着:“姐,您还是想到了什么,就用笔记录下来吧!就当您写作生涯的开始,即使没有多少读者,我最起码算一个吧!我不仅是您的读者,也会是您的忠实读者。您哪天写成一本书的内容了,您还可以送给我,让我保存,做个纪念。”很是郑重其事地说着,也说了一个适合写作者的好主意,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动力。梁博文呵呵笑着,说着:“讲故事,只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讲吸引人的故事,无非是远离了魑魅魍魉,还得是生死离别的爱情故事。真正读书的人少了,看热闹的人多了,就是市井的生活气息,不是么?”脱下了套在睡衣外面的毛衣,躺到了床上。
梁家慧看到家里的两个丫头,一个高兴激动,一个安雅平静,寻思着:“博文喜欢生活气息重的一些事情,也喜欢看书,可是我怎么没听说她喜欢文学创作呢!早知道她有文学修养,就不应该让她考专业学校,而是引导着她去学文科。小小姑娘,真让人费解,那么小就自作主张。”关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床上。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梁家远和程红梅一起,来到了梁博峻的住处。梁博峻下班回到家,轻声地问着:“爸,我妈呢?”走进了客厅。梁家远微笑着说:“博峻,你下班了呀!你妈在厨房,正在准备晚饭呢!”把端在手里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梁博峻说着:“我不是让你们出门走走,等我回来再准备晚饭的么?您和我妈也难得没事,到了这里,还不能歇歇。”走进了餐厅,看到程红梅正在厨房里择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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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峻走进了厨房,话音轻柔地问着:“妈,你们去我姐那边,住了几天呀?我姐在店里,也闲不下来。”把菜板上切好的菜,放到了空盘子里。程红梅看到他麻利地做着事,话音温婉地说着:“你大姐提到,和你住的地方距离远,有心过来看看你,店里又离不开人。现在,她和志龙,一个人看一个店。有时志龙到外面进货,说要找个帮手,她也不肯。最近,志龙也想再提到这事,可是担心给她动了胎气,就只是和我说了说这事。你姐知道日子过得辛苦,也知道什么都来之不易。现在,她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还是在店里忙活着。我现在是离开她家了,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她。我觉得要是有人能帮得上她的忙,还是得先找个帮忙的。这几天再不找,过几天你姐要是生了孩子,也还是得找一位帮忙看店的人呀!”作为父母,还是为了孩子的生活着想,也把需要解决的问题都搁在了心里。梁博峻轻声地回应着:“妈,改天要是能抽出时间,我再陪您去看看我姐。”犹豫了一下,把切好的葱姜又放到了盘边上。程红梅洗着芹菜,说着:“一来一往,也得个把小时。你的工作也忙,闲下来打个电话问问,就行了。你的工作重要,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会耽误时间。”对梁博峻的要求,还是像梁博峻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也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