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柴绍大着舌头瞪向萧寒。
萧寒耸耸肩:“就凭他是行军大总管,你当初当大总管的时候,手下打了胜仗,不也都记在你头上么?”
“那,那不一样!”柴绍一听这话,脸当即更红了,一副心事被戳穿的模样:“我那有多大点功劳,这次是灭国,还是灭突厥国的功劳,能一样么?”
萧寒这时候倒是想开了,无所谓的一摊手:“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功劳罢了!再说这个功劳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不信到时候看李靖你就知道。”
柴绍瞪大眼睛:“哦?什么意思?你是说李靖能功高震主?”
“功高震主?那你太高看李靖了。”萧寒轻蔑的一笑,慢慢说道:“如今咱大唐的半个天下,都是陛下打下来的!论功劳,谁有可能比他高?谁有可能震得住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别瞎想了,咸吃萝卜淡操心!安静的在这里待的,真有功劳,少不了咱俩的那一份。”
“切,说了还不等于白说!真等功劳下来,咱俩捡点菜汤就不错了!他娘的,连张宝相那厮都去了!就咱俩去不了!想想就窝火!”
柴绍越说越来气,最后又提着坛子猛灌了几口。
李靖不在,这里再没谁能管住他不准喝酒,就连萧寒,也只能好言相劝。
“行了,少喝点!万一误了事,当心李靖把你砍了!”
“他敢?老子是陛下的姐夫!”柴绍酒劲上头,说话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萧寒白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身份特殊?
“我身份特殊怎么了?你不也特殊么?!”柴绍其实压根就没有醉,刚刚也只是借着酒劲发泄心中的怒气!
千里迢迢从长安来到这里,热身都做好了,临了上场时,却被裁判一张红牌禁止参赛,这放谁身上,谁不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