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轻轻摇头：“拍卖品退不了货。”

玛丽声音急切： “那怎么办？要不趁公爵不知道，把他转手卖了，换成钱，就算卖不了原价，多少也能减点损失。”

凤卿目光回到人鱼身上，徐徐道：“先养着。”

玛丽只是女仆，哪怕再为凤卿着想，也不能越界，见凤卿坚持，没有再劝说，安静站在一边，保护她的安全。

凤卿哪需要人保护？

摆了摆手，示意玛丽退下。

“你先忙别的，我在这里待一会。”

玛丽略微犹豫，最后还是退了出去。

凤卿凑近鱼缸，手指抵在缸壁上，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人鱼的耳鳍动了动，目光紧盯着凤卿，他没有挪动位置，嘴里也没有发出任何回应的声音。

人鱼是海洋生物，那里才是他的家。

凤卿试探性询问：“我放你回大海怎么样？”

人鱼仍然没有动。

凤卿思忖片刻，拍板决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明天送你回海里。”

说完，凤卿没有多待，离开了观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