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气风发，事业青云直上。

而他不知足，设计害死了她，外面还有小三……

想到大学时，谨禾性格突然大变，这难道是来自深渊地狱中恶鬼的报复吗？

张立桦整日浑浑噩噩，不到五十岁便去见了阎王。

——

江寅九十六岁时，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满头白发，孱弱的躺在床上，紧紧握着凤卿的手不放。

凤卿同样满头白发，她眸色柔和，静静坐在床边，任由他握着。

江寅手臂撑着床，用尽力气坐起身，手颤抖着抚上凤卿的脸颊，缓缓吐出几个字。

“你爱我吗？”

两人相伴了一生，江寅未曾从凤卿的口中听到过“爱”这个字，生命已尽，想得到最后的答案。

凤卿注视着老了还依旧执拗的他，不知如何开口。

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