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还是心软,连忙起身制止他再自残泄愤:“阿城,不要冲动。”屠羽飞淡定的坐着,做个吃瓜群众,专业吃瓜。。
见他情绪稍微稳定,又扭头对屠羽飞没好气的说:“屠老板,帮我叫人拿冰块过来。谢谢!”
屠羽飞才慢悠悠的去叫服务员拿冰块与干净的布。施施然亲自幇他敷冰块,大雪天敷冰块冻的两人皮肤僵硬。
肉眼可见的红印子消失,才骂骂咧咧的将盘子与湿布扔在一边:“你这只土耗子,你是又变帅了,大冷天还连累我湿水,我是前世欠了你们家姓宓的。”
陈情令才温声道:“阿城,我听人说,岳深林视你如亲子,对你也很不错,活该你命里有财,跟着我们可能天天吃粗糠嗯菜,饥一顿饱一顿天天受苦。你也算扶摇直上九万里。一步登天,这是你的福气啊。”
“你好好与岳小姐过日子,不要整那些有的没有的,其实我一点不想与他争,当兵时与我争做班长,做生意我做什幺生意他又跟着做什么生意,但太刻意换谁家都烦死,这样做男人真的是很没意思。嘿嘿。”
阿城摇头:“陈哥,是我的错,我会尽量补偿你们的损失,请给我一点时间。”
陈情令见他衣服歪歪扭扭,过来帮他整理好:“你也是个集团副总裁,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后永远不准哭鼻子。哭哭啼啼的像话吗?很丢我们男人的脸。”
屠羽飞态度都暖了几分:“宓总,试下我们家的招呼牌乳猪,外脆内酥,肉嫩,又滑而不腻,吃吧。”
宓宇城开心点头
三人慢悠悠的吃着,似乎很怕下一秒就各散东西。
陈情令停下来看着他,眼里充满探视:“当年我妈妈落水那个救命恩人,那人是不是姓岳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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