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是最管用的，它也是为了自保，还有保护曼殊。

先小人，后君子。

相较于在异管局早就经过专业培训的杜若，还有和曼殊关系很好，经历过不少风雨的荀初一，自然是曲天歌更容易动摇。

更何况，她还随时可能被X组织的人骚扰。

甚至不止是X组织，就连调查组的人，也可能会从她口中套话。

所以，小凤凰才会采取这种方式。

曼殊不好透露给杜若知道，她也不想所有人都忌惮小凤凰，所以只能换个说法。

事实上，她本来也挺信任曲天歌。

曲天歌的人品是没有问题的。

她只是担心，曲天歌会在家人和她之前，难以抉择。

万一，有人抓了曲家人，用曲家人逼迫她说出秘密呢？

“好吧，既然你有分寸，我就不多说了。”

“我得回去梳洗一下，这两天都没合眼了。”

杜若打了个不顾形象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