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能想到。

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让他选择了盲目相信米露，甚至是美化她。

实际上，冯程和沈晏，帮的是杨东来。

米露怎么样，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两人都极其冷酷，却没人指责他们什么。

“你说得对。”

杨东来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如果给米露选择，她一定会选择维护自己的利益。

是他太天真了。

“所以，我们就当为了正义去的。至于结果如何，就不要强求了。”

曼殊又道：“他能对你们做什么，是因为你们都在帝都，容易下手。我在C市，说白了，他一个纨绔，手还伸不到那么长。”

曼殊也不是一点依仗都没有。

先不说颜家两位教授人脉广，还有冯程和沈晏呢。

这两人敢开口请她，自然就要负责为她处理后续的麻烦。

“曼殊妹妹，你只管搞他，出了事，我们给你兜着。”

曲天歌拍了拍曼殊，显然，她是在知道杨东来到处说自家九哥的坏话之后，非常愤怒。

这个杨家，老大是个纨绔就算了，小的怎么还这样？

曲家和冯家差不多，都是老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