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眸中闪过诧异之色:“在你面前哭的?”
花铃摇头:“铃退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领口的衣襟上落有水渍,倒是没看到他哭。只是猜测罢了。”
林知皇闻言挥退花铃,想到从前种种,还有苗跃伏与她此次交易后将会面临的局面,在帅帐内独坐了良久,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殿下,唤来奴婢有何吩咐?”欢颜此时进帐,向林知皇行礼请示道。
“苗州牧在此地期间,一应起居等物给他安排最好的。”
林知皇是公私分明的人。不谈私事,只谈公事,苗跃伏如今是与她交易八万兵马军权的“大主顾”,给不了他心里上的慰藉,总该要给人家外物上的享受才是。
苗跃伏在林知皇这里,是将要落幕的死人,而在行军途中的符骁,也快成汪长源心中的死人了。
为何?
因为只有死人.....才一天都不怎么吃饭。
这还是在行军途中呢,就算现在主公年轻,身体也不能这么造啊。
“主公,您今天又只用了半块馍.......可是行军途中伙食不佳,这才让您一直都没胃口?”
在汪长源得知今日晚膳符骁也只用了几口饭后,便再也坐不住了,从后方车辆赶到了中部帅辇,打定主意今日就是逼,也得让符骁正常饱餐一顿。
符骁摆手:“汪公勿要担心,行军赶路,难免食欲欠佳,等将前面的航城攻下来,在那城里休整两日就好了。”
“是因赶路太急颠簸所至?”
汪长源哪里听得进符骁所说的“将前方航城攻下来休整”便好了,这样的话。已经开始想解决办法:“要不先停军在一处先休整两日再前攻?”
“耽误时间。”符骁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