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吴煦的副将箫铛抱拳领命。
“诺!”周围驻守的众士兵亦是抱拳应诺。
吴煦吩咐完事情,也快步追上了前面先走的虞沟生,问:“想到了什么?”
虞沟生边跑边敲着自己的脑袋回道:“就说聪辞那般爱惜他的狗,怎会几次三番将这狗带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原来是有非带来不可的理由!”
抱怨完自己,虞沟生就将戚玉寐找她要过千日香的事说了。
吴煦听后没说什么,反倒还安慰了虞沟生一句:“难怪来前主公让我们注意戚玉寐,多跟着他走。”
虞沟生愣:“主公还有这交代?”
“嗯。”吴煦加快脚步道:“无妨,现在跟上戚玉寐也不晚。”
吴煦与虞沟生赶到陵墓的另一处出口时,便见戚玉寐与尚垣庭已经与五六名白衣人缠斗了起来,而王鹿却在.......帮白衣人打戚玉寐与尚垣庭他们。
而尚垣庭所带来的家将也倒了好几人,更有几名家将也在攻向尚垣庭。
他们这方派驻在此的五百余兵马,因为主事的王鹿正在强攻戚玉寐等人,只得两不相帮,面色紧张地围守在周围不放任何一人出去。
虞沟生见状立即道:“不好,鹿儿被苗杳的蛊给控制了!”
说着虞沟生从怀中掏出骨笛吹奏起来,被蛊控制的王鹿以及尚垣庭所带来家将,顿时动作一僵。
也就是这一僵,戚玉寐成功将王鹿放倒在地,然后给反手用随身携带的缚手锁给扣了。
尚垣庭对他的家将就没那么客气了,趁这个空挡用大锏的锏柄敲晕好几个人,方才若不是苗杳用蛊控制的是他家将,而是权王兵马攻他,他必定一锏一个直接杀向苗杳。
就在戚玉寐与尚垣庭各自处理与他们缠打之人的空档,有五六名白衣人簇拥着一人开始往外突围。
吴煦见状甩鞭对周围道:“圆围防守阵,结阵!”
封围此处地方的兵将听得吴煦的下令,立即变换位置,结成圆围阵型,持兵越加严密地将人封围在了里面,使人不得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