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
行吧,泽奣(主公)这么想能高兴,就让她高兴吧,他们知道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就行。
一时间,房内气氛格外温馨。笑过后,林知皇打趣符骁道:“如何?这几日训兵训的可开心?”
符骁:“......还行。”
温南方笑道:“那些被你训的兵,肯定是不开心的。”
符骁:“要的就是他们不开心。”
“聪庭说话变得有趣了很多。”温南方招手让青牛去端壶茶来。
“与泽奣学的。”符骁认真道。
“好的你不学,坏的你倒学的快。”林知皇调侃道。
“这就是好的部分。”符骁转眸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低笑,故意问:“那坏的部分是什么?”
林知皇吃定符骁不敢在温南方面前,说那些“不好”的部分。
想到那些“不好”的部分,饶是符骁面如坚冰,面上也附上了一层薄红。
要不是温南方在场,符骁真想斥一句“不知羞”。
温南方见符骁与林知皇之间疏离的氛围渐消,墨眸弯了起来,姿态端方地故意问符骁:“是啊,坏的部分是何?说来也让师兄听听。”
符骁见一向肃正的温南方也来帮林知皇打趣他,有些难以置信:“师兄?”
随师兄也就算了,温师兄怎也这般....不正经?
难道是......
符骁转首看向林知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聪庭学坏了哪些?”温南方笑着又问。
符骁:“.........”
林知皇的笑声越发张扬,传到屋外,让守在房门前的花铃面上也浮出了几丝笑意。
自刺杀之事发生后,花铃就再没听过林知皇张扬地笑声。
此时听主公这般发笑,花玲一直紧着的心,也略微放松了些许。
看来.....只有符郎君才是能令主公真正解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