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眨了眨眼,纯然道:“已经在忍了还杀了那亲兵校尉?”
王鹿压根不理说话的柳夯,只望着林知皇委屈道:“在挑事的是那白长月,却只有那亲兵校尉强攻于鹿儿.....”
“鹿只能退而求其次,以军令杀他来震慑那些已围在周遭的茁州兵了。”
随边弘挑眉,慵声道:“这么说主公还得夸你做的好了?”
梁峰原冷声道:“王百户是尽忠职守欲阻那些想强闯雷营的兵。”
柳夯则道:“主公身为联盟军主帅,此时不能与友军在战中交恶,会引起连锁反应!其余被派往别军中的雷营兵将举步维艰!”
两军联盟,上层明里暗里怎么斗都可以,但在下层兵将面前必须得和和气气,不然两军必生私斗,协战也再无可能,这就是隐患。
武将考虑的是军令如山,文臣则考虑的是两军之后的合战问题。
在场文武所坚持的观点都没错,但就是出现了观点上的摩擦碰撞。
一时间,罚不罚王鹿便成在场众文武争吵的点。
林知皇这边讨论激烈,符骁那边也不例外。
去特意挑事被押回的白长月,也成了符骁这边众文武的辩论焦点。
“白谋士没错!政王是被谁炸的先不说,袁大将军可是实打实的,被权王援助的炸雷给炸至重伤的!”
“是啊!若非袁大将军先被炸雷炸至重伤无法掌军,政王岂会亲赴前线接棒指战?若没这接棒指战之事,又岂会后面中清平门的炸雷埋伏?”
被绑五花大绑的白长月梗着脖子道:“谁说那第六颗炸雷是清平门埋的?就是权王的人包藏祸心,故意想炸死主公,好让她意中人重新掌权的!”
白长月这话直指上首主位端坐的符骁,让在场文武皆静默下来,不少人悄悄拿眼窥看符骁的表情。
“包藏祸心,故意引起两方友军交恶,委实可恶!”钱汀站出来指骂白长月。
白长月厉声道:“那掌雷营的百户王鹿怎不敢让我带人去查雷营库存?分明是有鬼!”
谋士常蹊这时站出来道:“白谋士此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