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铮凝眉沉思不说话,心道:
权王被刺的事据线人来报是真的,这段时日她也总私下召随行大医诊治,难道身体当真有恙了却在强装?
这温南方与随边弘见主公膝下空虚,没有可继承大位的人,所以如今各自起了心思?
谋士元奕明适时地开口问:“主公,符州牧如今回来了,您准备如何?”
钱汀笑眯了眼道:“如今实权都掌在主公手上了,还哪需管那符骁如何?”
“只要符骁顺利赘给权王,他手下那些还等他回返的文武也会对他失望放手的。”钱汀话落对上首端坐的齐长铮拱了拱手。
齐长铮却摆手抚须道:“面子上还是要做修饰的,不然本将军掌这些势力,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元奕明闻言一愣:“符州牧愿意签那份让权书了?”
白长月笑道:“他哪会愿意签?主公自有应对之法?”
“哦?”常蹊好奇地问:“什么应对之法?”
白长月神秘一笑:“再过两日你们就知道了。”
白长月是齐长铮的死忠,以前乃齐长铮的幕僚,如今齐长铮正式上位掌权,他便被提拔起来,如今俨然乃齐长铮之下第一人。
像常蹊、元奕明这样后投而来的人,自然是比不得他在齐长铮面前受重用的程度了。
就更不要说,原先乃符骁心腹,却又在符骁失势后转投而来的钱汀了。
一些齐长铮的秘密布置,倒将他们瞒的死死的,明显是在防走漏了消息。
这会能说出来,想必也是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钱汀心里留了个意,又不留痕迹的转了话题问:“那苗跃伏是怎么个意思?真对那权王动了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