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这么大能耐给玉照天子下蛊?”温南方始终觉得玉照天子的死与世家脱不了干系。
苗杳在这事中,可能只是从犯。
或许,苗杳背后还有人?
温南方凝眉细想时,符骁道:“少年又如何?”
林知皇笑:“是啊,少年又如何?聪深跟随本王起势时,是少年。本王生有野心起势时,亦是少年。”
随边弘凝声道:“主公的意思是,尚垣庭已经确定了玉照天子的事,就是苗杳下的手?”
林知皇摊手:“本王不知,只是依尚垣庭的行事逻辑去推断而已。”
温南方若有所思道:“那尚垣庭现在能如此确定这一点,并寻来刺杀苗跃伏,那他在苗杳势力中必有眼线,且那线人查出了苗杳不少秘事,必是离苗杳极近了。”
林知皇轻笑:“是啊,天方子都不知苗杳这些事呢。看来这尚垣庭蛰伏这些年,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干。”
随边弘摇头道:“尚垣庭没这谋策之能,他背后必还有人。”
随边弘这话一出,对尚垣庭此人有些了解的符骁、温南方皆点了下头。
林知皇喝了口符骁煮来的茶,笑问:“那依你们看,尚垣庭背后的人是?”
“戚玉寐。”
“戚玉寐。”
温南方与随边弘异口同声道。
符骁没有说话,而是点了一下头。
“戚玉寐啊......”林知皇面上浮出玩味地笑来:“戚氏最近也很活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