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沟生:“..........”
林者云满脸希冀之色的看着虞沟生。
“林伯父想的还挺多,但天机不可泄露。”
“见雪,就告诉你林伯父吧。我昨日仔细想了想,符州牧虽好,但他这命好像有点差啊......如果他克环儿.....”
林者云这回话还没说完,虞沟生就道:“林伯父,你好像话本子里那暗搓搓要磋磨媳妇的恶婆婆啊。”
“啊?”林者云跟不上虞沟生的脑回路,愣。
“符州牧全族尽灭,现又被母族害得落到如此地步,本就是个小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疼惜他的强者,结果这所托之人的长辈却不是省油的灯......”
虞沟生话说到此,目露怜悯之色长叹了口气道:“符州牧好生坎坷,好生可怜啊。”
果然,话本子源于生活,现实往往比话本子更为残酷。
被人当面说不是省油的灯的林者云:“..........”
“见雪,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了解........”
虞沟生义正言辞打断林者云后面的话:“林伯父,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助纣为虐的。也绝对不会助您欺负弱小。”
弱....弱小?
林者云将“弱小”一词与符骁联系了一下,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见雪....你可能误会了,林伯父只是担心环儿,想知道.......”
虞沟生摆手对林者云做了个请的手势:“林伯父,我虽理解您的爱女之心,但您生有此心就是不对的。”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欺负弱小这事是不对的。此事我不能帮你!”
虞沟生断然道:“还请您回吧!”
虞沟生话声刚落,突然有一只信鸽从车窗飞入了车厢,停在了案头,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这是?”林者云瞬间忘了刚才所谈的事,盯着这只飞进来的信鸽问。
虞沟生一看这信鸽脚上所绑的竹筒漆印标记,便展颜道:“二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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