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坊先生给您取了个寓意很大的字,看来他对您期望颇高。”
“聪庭,你与我说话,可以不用敬称。”说着话,林知皇又将脸更近的贴近了符骁的唇。
符骁刚才脑子里还想着林知皇所说的金雕隐喻,心里微有些不快,这会被林知皇如此一弄,哪还有心思与林知皇再言语交锋,气场顿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往后撤了一步。
撤了步子后,符骁又有些懊恼,这种撤步,无异于在“面对面”的情况下输了一筹去让步,这就真和面前人初驯养那只金雕时一样了。
心里这般想着,符骁骨子里的好胜心彻底被激发出来,将方才撤回去的步子又走回来,并径直垂首更加贴近林知皇,沉声道:“泽奣总这般贴近我,是想作何?”
林知皇见符骁后退又前进,然后反客为主的垂首将脸压近她,凤眸中染上笑意:“聪庭觉得......我想做何?”
“驯服?”
林知皇将与符骁十指交扣的手抬起,将他的手背轻放到了自己脸颊上,望着他眼睛问:“聪庭觉得这是驯服?”
符骁很想抽回手,但觉得那样做就是露怯输了,面附薄红,强忍着身体后撤的本能道:“不是驯服,泽奣为何要这般做?”
“就是想这般做而已。”林知皇故意将气息喷在符骁的脸上,望着他的眼睛道:“聪庭,你不觉得这般肌肤相亲,很令人身心愉悦吗?”
符骁面上的红云加深,声线却仍是冷沉:“男女之间,不是应该先说心悦这词吗?”
“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