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寒声问:“他说的是谁?”
“清平道道主苗杳。”
符骁哂笑:“苗杳?苗杳派人追杀天方子?”
朱渠点头:“主公,当时追杀天方子的人,确实像是清平道内养的死士。”
“天方子可有说苗杳为何想杀他?”
“他说苗杳怀疑他有异心,便先下手为强,欲除他。”
符骁眉尾微动,轻嗤道:“清平道内的这些人,如今战事连败,还有空搞争权夺利这些小道.......果然乃蛇虫鼠蚁一窝。”
朱渠十分赞同地点头。
符骁继续问:“他如此配合。你审讯他时用了重刑?”
朱渠摇头:“他醒来知道末将是您手下的人后,审问他什么,他都配合作答,根本无需末将动刑。”
“嗤。”
符骁嗤笑后,端起案面上的茶盏浅酌了一口,沉声道:“他是不是还想亲见本州牧一面。”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
符骁唇边露出厌恶的讽笑:“细沿,你可有问他是否能解方辉所中的蛊毒?”
朱渠立即回禀道:“那天方子言那方辉所中的乃异人蛊,必须有引蛊香才能解此蛊,方辉所中异人蛊的引蛊香不在他手上,但他会制抑蛊丸,可抑制方辉脑中的蛊虫,让他恢复正常。”
朱渠一字不差的将天方子讲给他的关于异人蛊的事,细禀给了符骁知晓。
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当时中蛊的人,幸好不是符骁。
符骁静听完朱渠的禀报后,皱眉道:“所以方辉现在颅内的蛊虫还未开始啃食他的大脑,只要服用抑蛊丸,让他颅内的蛊虫休眠,便不会再疯癫?”
“是。”
“给他药,让他制。”
朱渠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道:“那天方子非要亲见您一面,才愿制药。”
符骁眸中闪过冷色:“原话告诉他,若不制,立即死。”
“真的?”朱渠感觉还能从天方子那审出不少事,否则他也不会那么自信的要亲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