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日她醉酒后,真的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了。
喻轻若在这时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主公,你当真记不起昨晚的事了?”
“嗯。”
“那也好。”喻轻若松了口气。
林知皇无语了片刻,认真的问喻轻若:“可有法让本王自行忆起昨夜之事?”
喻轻若立即摇头,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主公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不然,她会无颜面对她的众心腹的。
花铃这时也开口道:“主公,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请您以后勿要过多饮酒。”
见花铃与喻轻若如此,完全记不起昨晚酒醉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的林知皇十分忐忑的去见了温南方。
等在近臣房里见到了面色如常的温南方,林知皇松了口气。
“聪深,听说你昨夜在这里下榻了,本王来看看你。”林知皇含笑道。
与杨熙筒不同,温南方极少会在近臣房内下榻。
刚才听说温南方在近臣房内下榻了,林知皇过来寻他时是十分忐忑的。
还好,温南方并无异样之处。
温南方不看林知皇的眼睛,淡声谏言道:“看主公今日如常,南方也就放心了。以后还请主公莫要过多饮酒。”
林知皇颔首:“聪深所言极是,本王昨日确实饮酒过量了。”
林知皇与温南方闲话完出来,正好碰见了近臣房在温南方隔壁的梁峰原。
梁峰原见到林知皇脚步一顿,历来冰冷的面容上染上薄红,对林知皇顿首抱拳行礼道:“主公。”
“了望,你的脖子上是?”梁峰原这一顿首,林知皇立即就注意到了他后颈处几道似是指痕的淤青。
梁峰原一如既往的用他那特有的冰冷嗓音回道:“昨日峰原走夜路,不小心绊了脚,摔到台阶上撞的。”
林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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