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厌恶符惟依,明着扇她耳光,磋磨她到有可能,因为符惟依而迁怒符氏女眷,偷鲁家主的令牌假传命令......”
“致使身处军妓营内的符氏女眷失了庇护全数自尽这事,可不是她会行之事,也没那个脑子。”
“倒是钟夫人你,在阴毒小道上格外有天赋,彼时你与陈夫人关系甚笃,此毒计定与你脱不了干系。”
“我没有!我是无辜的!我好端端的,用毒计对付符氏女眷作何?”钟玲媛疼的浑身颤抖,却咬死不承认此事。
这毒计是她当时私下与陈湘悦说的,就是陈湘悦本人来了,她咬死不承认,这事也与她无关。
随边弘目色冷然:“我也懒得猜你为何要用此毒计谋害符氏一族的女眷,毕竟你连疼爱了你多年的嫡亲兄长也说杀就杀,行此恶事无非就是为了那一己私欲罢了。但这件秘事,你既然知晓的如此清楚,就已经从旁佐证了你与此事定脱不了干系!”
“没有!我....我....”钟玲媛面上这才露出除了恐惧之外的慌色。
“此事若为陈夫人一人所做,她有何理由在做了这事后,将这事讲给你知晓?给你送把柄吗?再蠢的人都不会行此事的。”
“除了你最初就参与了此事,不做他想。”随边弘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冷色,仿佛要将此时落在他眼里的人片片凌迟。
作为此时落在随边弘眼里的钟玲媛,只感觉如坠入冰窟,冰窟下的冷血巨蟒被她惊扰,毫不留情地腾跃起来绕紧了她的脖颈,使她不能呼吸。
钟玲媛在极大的恐惧中,紧了紧被拔去了指甲的右手,在疼痛的刺激下这才渐渐找回被吓得涣散了的神志。
“随....郎君,总而言之,鲁蕴丹将符惟依藏做禁脔是事实,且他娘陈夫人还害死了符氏一族的女眷,符州牧如今也是一方诸侯,他若知晓此事,岂会轻易放过鲁蕴丹?你主公若想对付鲁蕴丹,这事可利用......”
“呵.....”随边弘轻呵一声。
“梅落。”
“不!”钟玲媛摇头惶恐地尖叫,显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又惹得面前的阎罗要对她施刑。
“在!”
“再给爱自作聪明的钟夫人去两颗牙醒醒神。”
“诺!”
梅落张手钳住钟玲媛的嘴,迫使其张嘴,再次快准狠地拔了她两颗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