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见随边弘不慌不忙,有些发急的情绪这才略有缓解,隐晦的提醒道:“钟夫人如今有多方人马在寻,我们虽占了先机,但并不是完全无从可查,此地势力杂多.......”
随边弘颔首,慵声赞道:“此事你做的很好。”
“人呢?”
“在地牢。”
花酒走到一旁的置物架前,用力转动其上的一个三彩花瓶,茶桌下方便缓缓打开一个长宽半丈的入口。
花酒推开入口上的方形茶桌,恭敬地对随边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司寇随在下来。”
钟玲媛被堵嘴蒙眼捆绑了近两个时辰,因为无人理会她,致使其生理需求得不到好的排放,就在随边弘见到她的一刻钟前,平日里金尊玉贵呼奴使婢的林氏主母没忍住,尿裤子了。
要说钟玲媛平日里也不是这么不能忍的人,委实是现在正值寒冷的下雪天,她被绑来时衣衫单薄,冷地瑟瑟发抖又因不知是何人绑的她尤其心惧不已,这才没憋住尿意,露了丑态。
密室内密不透风,随边弘一入内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当即皱眉从袖袋中掏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盒出来,打开盖子从里面挖了一小指梅香膏抹在鼻下,这才在室内主位坐下。
随边弘坐下后,随即吩咐侍从梅落将浑身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钟玲媛提过来,准备开审。
“去了她的蒙眼与堵嘴。”随边弘慵声吩咐道。
花酒谨慎出言道:“堵嘴去了就行,蒙眼?”
让钟玲媛看到随司寇的脸?
她必是认识随司寇的,这如何能行?
随边弘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愉悦的眯起,摆手道:“无妨。”
再也回不到原来位置的人,呵,看了他的脸又如何?
稀里糊涂的死,岂不是便宜了她?主公幼时在她手下,可是颇受她’照拂‘呢。
想到此,随边弘殷红的朱唇勾出嗜血的弯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