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当年的威风,罗老爷子满面红光。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小老头,当年也是以一敌百的煞将呢。
“没想到能在这里相遇。”谢苒再次听到爷爷和逝去奶奶的名字,知道了他们当年如何威风八面,不禁心生向往:“爷爷奶奶当年金戈铁马,疆场立功,保家卫国。身为武将的荣华和骄傲,其实并不是封侯拜君,而是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小丫头,没想到还有点境界,不愧是谢家的种儿!”
罗老爷子伸手拍了拍谢苒,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其实你一来后军我们便认出了你,只是未找到机会与你说这些。若不是今日这飞火流光弹,恐怕还要等些时日。”
“我们?”谢苒问:“听您这话,军中还有其他未济军?”
“当然有!”
只见老爷子三击掌。
接着,又从旁边的草里出来两个老头。
这俩看起来比罗盏还老,还有个走路还拄拐。
“少主在此,老章老许,还不认主?”罗盏一声令下,那俩老头就要跪下。
谢苒赶紧伸手扶着:“别别别,章爷爷许爷爷,免礼免礼。”
仨老头,加一块估计二百岁了。
这要是都给我磕一个,我得折多少寿啊。
老章头声音颤巍巍,手哆哆嗦嗦问:“嗯,不知道少主召唤未济军,可是,可是有什么差遣?”
这话谢苒都不知道怎么接了,总不能说失手放了飞火流光弹吧。
幸亏罗老爷子把话接了过去:“没事,少主就是想见见我们。”
“三位爷爷,都贵庚了?”谢苒问。
罗盏道:“我们三个人,数我最年轻,今年七十二,老章七十七,老许七十五。”
谢苒心道:二百二十四岁,我刚才还算少了。
又问:“你们这么大岁数,为何不告老还乡,还在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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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盏长叹了一口气:“唉,一言难尽啊。这么说罢,我们三个都没有家事,在军中混了一辈子也没什么名堂。其实回去也无处可去。去年崔将军有意将我们遣散回去,又见我们孤苦无依,就又打算再留一年。没想到,碰上了战事,我们也就跟着来了。”
说罢,罗老爷子又对其他二人道:“行了,没事你们都回去吧。我再陪少主聊会儿。”
老章头临走还哆哆嗦嗦的行了个礼:“若有战事,只要少主召唤,我等必回,少主可莫要客气。”
谢苒一脑袋汗,陪笑:“好说好说,好走好走。”
这把年纪,上马都费劲吧?能打仗吗?
还是罗老爷子说了句公道话:“别听他的,切菜都切不准,上阵杀敌早就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