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澜欣赏地点点头——那点伪装自然是瞒不过她的眼睛,之所以没提醒,不过也是想给这几个孩子一个锻炼的机会罢了。
果然,楼听许不会让她失望,其他人也是,都足够谨慎缜密。
青河说得更直白些:“你的意思是,他不是镇官,而是其他人假扮的 ?那真正的镇官又在何处?”
宁鹤年:“也许明天到了庙中就能看出端倪,他似乎只是为了将我们引到那里去,才说了什么和尚失踪案。”
天色不早,折澜也有些乏了,起身道:“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的,今日就先如此吧,明日去了寺庙再说。”
众人见状也都起身,恭敬将折澜送走后,各自回了房。
入夜,诵经大殿上只剩一个和尚诵念经文,木鱼声声敲得人昏昏欲睡,他的身子跪的并没那么笔直,前前后后晃个不停。
忽而一阵冷风吹过,和尚昏昏沉沉,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倒在蒲团上睡了一阵儿,不觉羞惭起身重新跪好,继续诵经。
身后传来一阵极轻巧的脚步声,和尚还以为是夜查的掌事,木鱼敲得更勤快了,却不想是个女人。
和尚被她一声轻唤酥麻了半边身子,诧异地回头,果然瞧见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只是衣着暴露,一双凤眼妩媚生姿,令人看一眼便血脉喷张。
和尚两眼发直,未曾瞧见女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庙中的火烛忽而被外头的大风吹熄。女人也吓了一跳,一时不察摔倒在地,正摔在和尚面前。
俯身的动作加大了胸前的暴露,和尚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顷刻两行鼻血流下来,一番丑态叫女人更加厌恶。
“女施主……我,我来扶你!”
和尚早已没了理智,痴笑着强硬拉住她的手,忍不住摸了又摸,顺势还想将女人扯进自己怀里。
女人冷哼一声,一掌拍出,红色的掌印穿透男人的胸膛,下一秒,他便软倒下去,没了知觉。
女人看着纤细,却毫不费力就将和尚提起来,好似拖拽着一个麻袋一般往外走。僧鞋拖过地面,一路摩擦着留下痕迹,最后扑通一声被丢入井中。
月光如洗,女人敛起衣物,讥讽地瞧了一眼佛像,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