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被这一突发情况吓得连连后退,冷汗都大颗大颗往下滑,使劲儿揉揉还幸存的眼睛,才敢色厉内荏地质问:“你!楼听许!你为何对我出剑!”
宁鹤年见状赶紧开启巧舌如簧模式:“哎呀这不是陈师兄吗,不好意思哈,你们在前头跑什么?我们队长有时候就是容易对敌人不手软,进入那个状态呀,就半天半天清醒不过来,你别见怪哈。”
陈洪咬咬牙站起,反而来劲了:“是吗?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想剜我的眼睛!”
澄灼不耐烦地白他一眼:“喊什么呀!你自己睁着个眼珠子乱看,这不是没剜出来吗?”
陈洪轻嗤一声,抱着双臂仍旧要看:“怎么了,看都看不得?这么娇贵怎么不在家供起来啊!”
折澜瞥他一眼,心道:这人怎么知道有人把我供起来?
楼听许眼神骤然凌厉,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用武力解决,而是视线下移,看到他不慎明显的下体,盯了两秒之后,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
几人谁都没想到楼听许会这样反击,一时都有些发愣,连秦承炎都看不懂了。
陈洪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两只手下意识捂住。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这支队伍的实力——任何方面。
宁鹤年嘴巴绷得像个猴,强忍笑意:“怎么了?看都看不得?这么娇贵怎么不在家供起来啊?”
平安似乎想到了什么,实在憋不住乐,掐着自己的胳膊忍笑。
但是澄灼把他想到的话说出来了。
“这供起来干嘛?有什么好供的这么d……唔。”
郁知忍无可忍捂住她的嘴,凶她一眼:“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