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礼貌询问,而是强势地想要知道。
鲛人女皇一天没有救出,就一天被人惦记。因此真正把人带回鲛人族之前,折澜都不会透露一点。
“任务在身,不便多说。”
她看到纵兽眼中的急迫和哀伤,还来不及细究,纵兽便背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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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多问就是。”
为何提起西海,纵兽和象苍都有哀伤的神情?
折澜注意到这一点不同,起身离开。
平静还在外头等,折澜把木符交给她:“这房子是你的了,往后若要过来,只需意念探入木符即可。”
平静愣在原地:“啊?那——那美人姐姐去哪里?”
“美人姐姐?”折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怎么从未如此叫过我?难不成才见一面,就念念不忘了不成?”
平静赶忙红着脸摇头:“不是,您,您也是美人姐姐。我……我不要房子也可以的!”
折澜也没少听话本,她不否认纵兽过人的魅力,尤其是对于平静这种纯洁小白兔而言,杀伤力一定是很大的,因此仰头轻笑,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纵兽,小姑娘心疼你没处住呢,你可多住几日,我们走了。”
平静好像被朋友在心上人面前将她检举一般慌张失措,红着脸朝屋里望了一眼,然后快速跟上折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而屋里的纵兽却是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颇不是滋味。
她的记忆里最深刻的一幕,也有和现在相似的画面——
她跟在象苍身边,象苍调侃着她,带她离开西海女皇宫。
“泉漾,再不走纵兽怕是住在你这园子里也愿意了。”
“象苍,下次清晨便来,日暮再走,可好?”
那时的她,也如今日的平静,瞧着那个人影,满心欢愉,面色绯红地离开。
她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