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都快笑出来了:“其中三师兄尤为狂热。”
“是啊是啊”宁鹤年拍着他的手臂一阵附和,“女修一说什么他就上赶着答应,真是丢脸!”
平静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又倒了杯茶,学着楼听许侍奉折澜的模样,献给楼听许。
楼听许虽沉默不发一言,但也不是绝对的木桩子,知道伙伴们都是在为她出气,鸣不平。
无论是折澜明晃晃的压制和打压,还是澄灼的大锤,或是现在背后蛐蛐人家,不过都是为了让她不那么憋闷罢了。
他们明明不知缘由,却也会完全袒护着她,放在从前,这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望的。
那时,即便母亲偏袒她,她们母女也是要遭殃的那一方。
而今,被打了一耳光却不能还嘴的人,换成了林青雨。
几人就着林青雨和四个师兄的奇怪关系又笑了一会儿,也将夜深,各自回房去。
楼听许总觉心神不宁,一只脚已经迈出去,另一只脚却又卡在原地。
左思右想,还是收回来。
折澜却似乎知道她不走,正在远处托着下巴等她。
盈盈烛火下,折澜的模样多了几分温和。
楼听许多看了几秒,然后站在她面前施礼:“我总觉心中不宁,会打扰您休息吗?”
折澜摇摇头,随手指给她一个椅子,也不和她废话:
“这村子有蹊跷,我已布了结界,要去寻我友人一趟,天亮前总会回来,你提防些。”
楼听许闻言,犹豫几秒问:“您一人行动不甚安全,我可否与您同去?”
折澜是打算去莽兽荒野,找妖神纵兽问问看兽潮的事的,如果带楼听许去,怕是要暴露身份,因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