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宗的教诲自是不错的,只不过这是我的家事,就没必要过多干预了吧!”
楼听许仍旧是油盐不进的模样,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好像说什么都拔不动她的脚。
“她亦是我的队员,适才禀明了的。”
陈靖恶狠狠瞪过来,平安快流汗了:“我们只旁听,听闻陈宗主也还没审,不如问个清楚。”
其余长老也是这么想,还没七嘴八舌表示赞同。
陈靖一拍巴掌,打定主意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往高了拔,好叫楼听许和平安知难而退:
“你们沧澜宗未免欺人太甚!我陈某人的女儿生死未卜命悬一线!你们还在这儿为凶手求清白?未免太过可笑!沧澜宗不是叫你们重情重义么?就是这么个重情重义法?”
长老们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不管说什么都能被他一一堵回去,一张嘴说得过满屋子的人。
楼听许的战力不在嘴上,平安也差不太多,光论吵架的话,俩人就是白送的。
但楼听许胜在气定神闲,无论这个陈靖说什么,她只有一句话。
楼听许:“此番前来只为清白,事情水落石出,我自会做出相应处理。”
陈靖:“我家的事还用得着你一个外宗的小辈处理上了?”
平安:“陈宗主莫急,八大宗门是一家,何来亲疏远近之说?”
陈靖:“好好好,既然如此,你们的妹妹遭此横祸,你们还要为凶手鸣不平么?”
楼听许:“她还没那个资格。”
陈靖:“她怎么没资格?郁知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卯卯可是六十二的愈灵力!那可是同辈第一!”
楼听许漠然地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表情很明显——六十二哦,那又如何?
平安:……
现在就是把老太太那个用铁杵磨成的针拿来给我,我也缝补不了了。
大殿之上吵成一团的时候,澄灼和郁知总算赶到了。
彼时陈靖的脚还在原地,但上半身已经快要迫近楼听许脑门,把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