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楼师姐，咱们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吗。到时候如果你夺得魁首，就选我做你队友。”

三个月前的约定他还念念不忘，楼听许生性谦虚，语气淡淡：“我不一定会如你所愿成为魁首，所以无法现在允诺你。”

宁鹤年知道她谦辞，也不在意，反正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他早已卜了无数次卦，楼听许必是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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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在怀里掏出一大堆符纸来，码在桌子上。

“我又画了些你们用得着的符纸，拿来做个见面礼，千万收下！”

他这次学乖了，不给楼听许拒绝的机会，说完就跑。

折澜出来的时候，楼听许正对着一大摞符纸不知如何处理。

她悠悠走过去，只看那个流畅的纹路就知道是谁画的，不禁微微一笑。

楼听许见她过来，想到平静和自己说的悄悄话，神色有所缓和，拿着符纸递给她：“这是宁鹤年送来的。都给你。”

折澜看都没看一眼：“我用不着，你们分吧。”

楼听许眼神一暗，她总是承受折澜的恩惠，却总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送她的东西她一律看不上眼，次数多了也难免有些受挫。

见她有些低落，折澜故意挑开话题，顺带提提她的情绪：“你可知他送这些来是为何？”

楼听许想起宁鹤年的说辞，转达：“他说让我选他做队友，可乾坤未定，谁是魁首尚未可知，所以我并未答应。”

果然如此。

折澜勾唇：“他的卦算的很准，想必是早就得知你会是魁首，符篆师在修为到达锻体之前都没有太强的自我保护能力，需要依附强者庇护。他怕是早就选中了你，所以不停展示自己的能力，想让你看到他的价值，选择他。”

经她挑明，楼听许也恍然大悟。虽然宁鹤年之前坦白说过，不过他也是浮鹤宗的天骄，所以她并未深信。

平安闻言乐了：“若真是如此也好，宁兄为人爽快，比起那个秦承炎可好上太多了！”

楼听许下意识看向那一大摞符纸，也瞬间懂了为什么宁鹤年会画的符这么多，还只得了个第二名。

是因为第一名就无法和她组队，第二名才能显示出，他的实力仍凌驾于同辈的符篆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