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的父亲捂着自己被削去的耳朵满地打滚,鲜血自他的指缝中溢出。
霜降的母亲心疼丈夫的伤痛,急得对着霜降破口大骂。
“贱骨头!你自己要寻死,何苦拉着咱们全家人陪葬!
你还不快快跟这位大人交代了!你阿玛都要死在你手里了!”
霜降刚因为看到父亲惨状流出的眼泪,被母亲的咒骂又堵了回去,她倔强的别过头不去看。
李可已经用白布擦拭了剑上的血,随手将沾满了血的白布扔在霜降面前。
“看来你并不心疼你的阿玛与额娘啊,啧啧,
我都没想到,咱们心善的贵妃娘娘身边还有你这么个狠角色。
那就只能我陪你慢慢玩了,大不了,就在你面前将他们的心肝掏出来。”
说罢又要出剑,但这一次霜降大喊了起来。
“够了!我说!先放过我阿玛额娘,我就说出我背后的人!”
李可收回剑势,啧啧道。
“你说你何必呢,早些说不是更好,非得累的你的家人流血。”
霜降咬着牙道。
“先放了我阿玛额娘,我就说。”
李可扔掉手中的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漫不经心的吹着匕首尖,笑得很是灿烂。
“你哪有与我谈条件的资格?”
说罢,那匕首便又要往霜降的父亲身上招呼。
霜降的母亲护在丈夫身前,急得就差亲自上前扇霜降了。
“你快说啊!你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你阿玛死在你眼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