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主动过问费扬古的家事。但是纯元皇后在的时候,
朕却是从未听说她还有个幼妹,这些年朕也未听皇后说过。”
暗一应了声,便隐去了身形。
欣常在在自己的居所坐卧不宁,她压下胃里一阵阵涌起的难受,只轻轻抿了茶。
梦儿在旁担忧道。
“小主今日是怎么了?如此这般,您受得了,腹中龙胎却受不了啊。”
欣常在抬头看着梦儿道。
“我是在想一件事,如今皇后娘娘忽然病倒,
你说,连皇后都有可能被人加害,
我如今怀着身孕,更是后宫中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该如何自处?唉,这个孩子,我真怕自己保不住。”
梦儿道。
“小主是孕中多思烦乱,依奴婢看,皇后娘娘倒不一定是被人所害。
万一只是吃错了东西呢?您有着身子,不该一味的自己吓唬自己。”
欣常在打发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跪在她面前道。
“小主,奴才在皇后娘娘的桃花坞外听了一天了,
依旧没个准信儿。不如您放宽了心,早些安歇罢。
这样强绷着精神,对您的身子无益。”
欣常在抚着内务府前几日给自己新换的黄花梨木的陈设,叹口气,只得先洗漱歇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梦中总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欣常在睁了眼,要梦儿掌了灯去看,却是瞧不出有能发出香味的东西。
因着欣常在现下有孕,鼻子要比常人灵一些的。
所以她总觉得无法安眠,她要梦儿将屋内衣物尽数翻了翻,并无熏香的痕迹。
只得怀着疑惑重新躺下,好在那香味不冲鼻子,不会引得欣常在呕吐,欣常在也就随它去了。
第二日早起,欣常在又仔细闻了闻,发觉那股香味还是时隐时现,但是味道要比夜里淡一些。
她正闻的起劲儿,忽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刻就扭头呕吐起来。
待吐过了,那味道又闻不到了。
就这样,接连许久,欣常在都心中怀着对这件事的疑惑,白日里闻不太清晰,夜里也睡不好,将自己身子熬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