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清的江山定会越来越红火,番邦小国皆来天朝上贺,
该是多么清明的一派景象!可惜你们乌拉那拉氏暗藏私心,
连我这个不得干涉朝政的等闲妃妾都能看出来的东西,
您觉得咱们皇上那般明君会看不出来?!”
乌拉那拉氏瞪大着眼睛,她不明白年世兰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竟是将自己的话扭曲的彻底。
明明自己是在敲打年世兰,陷害她之人她已心中有数,却被年世兰慷慨激昂一番说到了朝堂之事。
且乌拉那拉氏内心慌乱极了,因为年世兰所说,皆为真。
费扬古如今借口身体不复往昔,却还是握着一小部分兵权,乌拉那拉氏知道,他在做着两手准备。
“你胡说!后宫不得干政,你在此信口雌黄,本宫定会告知皇上治你之罪的!”
乌拉那拉氏痛痒交加,又兼之被年世兰说中了心事,气的不轻,面部都狰狞了起来。
年世兰退后一步,离着乌拉那拉氏远着些,依旧高高在上的看着床榻上的乌拉那拉氏。
“皇后娘娘累了,好好歇息罢。臣妾会叫人好好看护着您这里,
您是皇后,应当得到最好的护卫。臣妾定不叫人来搅扰您的安静。
有臣妾在,您就放心罢。”
说罢便转身要离去,只是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对着还在瞪着眼睛的乌拉那拉氏道。
“臣妾差点忘了告诉皇后娘娘,臣妾又有喜了。
现下已经快四个月了呢,要不是皇后娘娘病倒,
臣妾本来可以安心养胎的。
好在臣妾腹中孩儿懂事,如今只要没人来给臣妾下毒,
或者再让臣妾的清凉殿走水惊到臣妾,
太医说,臣妾定能安安稳稳生下龙胎。
皇后娘娘就安心养病罢,臣妾会不辞辛劳,
为您撑起后宫的。”
乌拉那拉氏瞬间只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竟是憋红了脸喘不上气来。
剪秋急急唤还在偏殿“对症下药”的太医们来,年世兰只留下一个笑脸,便消失在乌拉那拉氏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