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本宫看也就不必再继续赏她了。
上次是减半给的,本宫看她也熬过来了。
这次全停了罢,本宫刚好也看看,
她找来的大夫,是不是当真医术了得。”
小林子犹疑道。
“那皇上那里...万一菀贵人熬不过去,找了皇上怎么办?
奴才担心,她受疼熬煎不过,鱼死网破。
若皇上知道她是主子送进宫的,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年世兰依旧懒洋洋的样子,连面色都没有变一下。
“慌什么?挑个合适的时候,把那明世山还活着的消息,也告诉告诉咱们这位菀贵人。
哦对了,至于他是前朝余孽之事,暂时就不必告诉菀贵人了,待来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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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会意退下。
年世兰躺在床上,回想今日之事。
她今日特意指出,纯元故衣华丽无比,也不知胤禛会不会想到什么。
上一世,纯元皇后是禁忌,谁敢置喙一句呢?
这一世许是胤禛还年轻,对纯元的执念没有随着时间推移深不可测,所以年世兰今日才敢将故衣捧到胤禛面前。
进宫之前,年世兰以为胤禛会十分宠爱菀贵人,却不想菀贵人在胤禛面前也不过尔尔。
也许,乌拉那拉氏手中的姐姐这张牌,在胤禛面前会有无用的一天罢。
而胤禛躺在养心殿也是辗转反侧。
他并不似苏培盛所说,醉了酒。
他今日在宴席上,看着菀贵人那张酷似芸熙的脸,忽然就失了兴趣。
从前菀贵人与他偶尔闹点小脾气,他总是愿意宠着她。
可是今日,胤禛看着菀贵人的娇笑,只觉出了她讨好的意味。
回想一开始宠幸菀贵人,是因着她与芸熙相似的面庞和性情。
直到今日年世兰无意中的一句话,让胤禛察觉自己从前忽略了许多细节。
比如,他初次见到芸熙时,她一个朝廷大臣家的未嫁女竟能穿的堪比后妃般华丽。
但后来自芸熙入府,他可从未见她穿的那般华丽。
反而是芸熙偏爱清雅素淡的颜色多些。
所以,初次相见,是巧合,还是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