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朕还指了你哥哥去巡查盐税,你哥哥二话不说就接下了此等重任。
怎么你这小妹倒推推诿诿不愿为朕,为皇后分忧。”
年世兰叹口气,福了身。
“皇上恕罪,非臣妾性子浮躁,实乃臣妾近日因着宫中琐事力不从心。臣妾听说皇后娘娘身子大好,想来娘娘处置宫中事宜更为妥当。”
胤禛道。
“朕听说今日皇后升堂议事,你们早起去请安,可是皇后说了什么?”
年世兰咬了唇,面上慢慢爬上了委屈,却又隐忍着的神色。
“皇上多心了,皇后娘娘并未说任何,实是臣妾近日力不从心。
臣妾求皇上开恩,允臣妾歇息一段时日罢。”
胤禛能坐在皇上的宝座上,又怎会不能通过年世兰的表情看出什么呢。
“那你先告诉朕,今日你去皇后宫中请安,皇后面色如何?你现下还无孕事,都觉后宫琐事累人,皇后四个月的身孕,胎刚坐稳,又如何经得起劳累。”
年世兰无奈,看着胤禛道。
“臣妾不愿欺瞒皇上,臣妾今日未曾见到皇后娘娘。臣妾身累,早起稍微迟了点,但并未超过祖制请安的时辰。
及至到了景仁宫门口,臣妾被告知去的晚了,要臣妾在宫门口等一等。”
听到这,胤禛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只是胤禛眼中,乌拉那拉氏一直是贤德的典范。
“世兰所述,朕也听懂了。想来是皇后孕中多思,你别往心里去。待朕今日去看了皇后,再做定夺。”
年世兰见好就收,勉为其难的答应继续协理六宫,为皇上皇后分忧。
年世兰知道,自己以退为进,即便不能让胤禛觉得乌拉那拉氏不似表面那么贤德,那么能打掉一个乌拉那拉氏的心腹也是好的。
比如江福海。
直到胤禛晚间去了景仁宫,乌拉那拉氏才知,年世兰竟自己提出了不再协理六宫之事。
只是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年世兰是如何在胤禛跟前提出的,便谨慎的小心探着胤禛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