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屋,脸上毫无顾忌之色,放肆地打量着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最后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奈何身上。
拿着刀的男人,用刀身侧面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一种威胁的信号。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说说吧,我们的那两个人呢?”
“你们还有几个人?”
“是我在问你问题,懂吗?”拿枪的男人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枪向前伸,意图用枪将面前女人的脸托起,可他的枪还没碰到脸,就被一巴掌拍开。
“没必要举着那把假枪装腔作势了。后面还有人吗?若是还有人就打个电话一起来,别跟挤牙膏一样,浪费时间。”
“没有了,只有我们五个人。”
拿枪的男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回答了对方的问题,立刻冲着地上啐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操。
下一秒他被人薅着衣领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在他们的手腕处。
嗷的两声尖叫,两个人的手骨被隐身的寻灵鼠撞到骨折,手中的刀也应声掉落。
确定了不会再有人过来,奈何才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得很快,将这几个人及他们带来的管制刀具一起带走,因为时间太晚,警察安抚奈何一番,便让她早些休息,明日再去警局做笔录。
当天晚上,瘸着腿拄着拐去上厕所的赵景铄,脚底打滑摔在厕所里,一头磕在坐便器上,当天晚上就叫了救护车,再度被120急救的担架抬回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过后,他另一条腿扭伤,头部轻微脑震荡。
赵景铄觉得自己流年不利,遇事不顺,感觉自己要疯了。
同样烦躁的人还有苗蕊。
以前赵景铄没闹离婚的时候,她和赵景硕一周见两三回,每次见面都如胶似漆,热情似火。
可自从赵景硕搬过来以后,住她的房子,花她的钱,还让她帮忙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