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呢,王爷得到消息,跟你一起去见老钱的时候,老钱就遇到了刺客。这都是细思极恐的疑点啊。万一是有人在幕后操控的呢?”
谢太妃微微颔首:“简小姐说的极有道理,这一切,没准儿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呢,你的确该反思一下。”
良姜有点恼:“我救了老钱与太妃的确是凑巧,那简小姐难道就不是吗?”
“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还恼上了?”简舒颜立即委屈道:“你与王爷走动得如此密切,我很是担心,你身边的人鱼龙混杂,或许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想对付的人是王爷与太妃呢。
今日的确是舒颜多嘴了,因为担忧太妃安危,有些话或许欠妥,郡主千万不要怪罪。”
谢太妃护着她:“你也只是就事论事,何错之有?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老钱如今命都没了,这不是儿戏,鹤雅郡主你的确应当好好反省。
在此案彻底水落石出之前,你就不要踏进我平西王府的门了,也不要再与溪知接触,免得真给我们带来危险。”
良姜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良姜遵命。”
谢太妃直接下了逐客令,良姜与良夫人告辞离开,不欢而散。
顾溪知一直沉默不言,并没有替良姜辩解。
等良姜一走,他便立即扭脸询问简舒颜:“简小姐适才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简舒颜低垂着头:“王爷恕罪,适才的确是舒颜有点多嘴,得罪了良姑娘。”
谢太妃冷哼:“就事论事,还说不得么?舒颜,本宫恕你无罪,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
简舒颜略一犹豫:“事关太妃安危,那舒颜就斗胆了。原本,良姑娘救了太妃与车夫老钱,舒颜从未有过质疑。
可我当时便说过,玉漱毒害车夫老钱,此事分明受人指使,是有预谋的,否则,她不可能随身携带毒药。
可是适才我们审问玉漱的时候,舒颜看到,她一直在悄悄地看良姑娘眼色行事。
我们问她究竟是谁指使她,她当时鼓足了勇气,抬手指向了良姑娘,结果良姑娘不过是眉眼一厉,她就因为害怕,又犹豫着缩回了手。
这一点,就令我不得不怀疑起良姑娘,与此事怕是有什么关联。”